哀恸至极,几乎昏绝,即下诏停朝三日,为懿王追谥了武宁。又急催礼部,准备于明日大行葬礼,欲极尽奢侈。”
董晟叹道:“懿王一死,皇上对我们更不会手软了。不知谙斋先生此后如何?”
“我问了他,他说已然心灰意冷,打算回乡教书去了,再不提朝堂中事。也算是个明哲保身之计,”说到此,叶永甲朝四周一望,“对了,崔乙在哪?回刑部了没有?我想找他问几句话。”
“大人”董晟似乎难以启齿,“崔主事私自离了京城,已动身前往河南。怕是要擅行那条计策了。”
“什么?”叶永甲初听还有些吃惊,随后又犯起犹豫,无奈地咬住牙道:“也罢,也罢!既是木已成舟,我阻拦不得了,由他去做吧。生灵涂炭,是要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