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人,直赴汝州;一面召来新任的县丞赵授,捏着兵符,向他说道:“你把这东西给吴知县看,说袁伦的大军已准备发动兵变,直捣淮宁,故示您兵符,请知县诛杀县内知府心腹,以表起义之心。”
“为什么这样做?”赵授刚出来当官便被委以重任,难免想不透这老油子的想法。
“吴知县但凡杀了我的亲信,谋反之名便会坐实;到时候杀了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换个知县了,西华的兵权遂在我手,你可明白?”
赵授一听到换知县这话,精神起来,忙问:“我我能当吗?”
“你是我表兄弟,只要办好了就成,”
说罢,他顿时一转话锋,露出一脸狞笑:“若办不成,我第一个杀了你。”
赵授吓得一打哆嗦,这番话仿佛更提精神;他慌不迭的拿了兵符,揣在褡裢里,抽身出去。
这人还是有一点心思。他平日听闻过叶永甲和吴仁运的交情,今日得了此项吩咐,不由得怀疑起同知大人来,恐怕他日后滋生乱阶,遂欲谋个一石二鸟,给自己再添一功,便先去往同知府衙,与叶永甲说:“卢大人令小人去西华逼吴仁运谋反,还让我跟您说,要您带着军兵随后赶至,趁机封锁县衙,一举平乱,以图尽快息事宁人。”叶永甲自然不敢说半个‘不’字,当着他的面调遣衙役去集结军马,赵授这才放心,说了告辞。
“县丞?”吴仁运见赵授背着手进来,神秘兮兮的。
“知县大人,”他一只手按着桌子,低声说道:“袁都督有命令”
吴仁运左顾右盼,一指嘴唇:“小声点。你也是都督的人?”
赵授只是微笑,意思是不言而喻。
“都督有何命令?”吴仁运道。
赵授将背着的那只手拿出来,手心上有块小小的兵符。
“让我起兵?”吴仁运颇具惊讶。
“这并非大好时机呀。”他踌躇道。
赵授不乐意了:“袁都督既然发号施令,你我二人再说什么,都算迟了。还不如赶紧遵命,以谋大事!”
吴仁运先一沉吟,然后果断地用指甲一叩桌子:“那好!”
“我自发兵,你去叫秦主簿过来,此人乃是知府亲信。”吴知县嘱咐道。
赵授立即一拱手,出了县衙;知县则持兵符调来巡检司的兵,叫他们在府衙大院埋伏,待秦主簿一来,乱刀砍死。
“赵县丞这么急干嘛”秦主簿被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