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休息,便不去拜谒他;转而问了黎用的去处,将呈子递到他那里,说是赵授托他来的。
叶永甲如此做的缘故是因自己威信渐失,递进呈子去又轮不上他说话,故令一个知府的梯己帮着送过去,卢德光信得过黎用,自然将此信当真,进而引起猜忌。
卢德光果然犯了狐疑。他用手掐着这封呈子,半天没说话。
“奴才以为”
“不用你说,”卢德光开口了,“我看这赵授也是有些问题。”
“这信是叶永甲给我的,恐怕”
“不是,”卢德光摇摇头,“他要真想引我猜忌赵授,直接送过来,在我面前进几句谗言,岂不更省便?何故交你手上这定是赵授指派的。”
黎用闭口不答。
“他好大的胆子!”黎用在旁明显感到了卢德光喉咙的震动,“难道没人告诉他,这兵权是我的吗!”卢知府一甩手,将那封呈子‘啪’地扔到桌上。
“还有那几天,我前脚派了他去联络钟知府,后脚监察御史便来了,今日又闹出这种事你说说他的嫌疑能不大吗!”
“那知府大人是何意见?”
“你明日就派人去都督厅给我搜查!至于起兵,看来要歇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