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府在书房里听得真真切切,但仍置之不理,顾自练着书法,还拿起来问下人道:“这字如何?”
“贤弟,你这么说不管用,我拼了命也要将及民救出去!”
夏元龙回头一看,杨怀绳和几个人拖着一副棺材奔来了。杨怀绳将那板棺材放在地上,置在大堂的石阶前,自己则扑通跪在地上,向衙门里卖命喝道:“知府大人!”
知府被他喊得乱了心神,笔法随之亦乱,写得逐渐不成样子了。“不写了!”知府重重叹了口气。“那杨怀绳”
“我杨怀绳也是国子监的人,自然要为祭酒鸣不平!知府见我身边的棺材了吗?您看不见,我跟您说,这棺材我专门令人刷了土漆,颜色是漆黑的!这棺材重,应该有八十斤!这棺材还长呢,长九尺!您要不放卫怀,平抚民愤,我就要在您衙门这儿撞到棺材上”
知府额上不禁沁了汗,他心慌了,看着一个下人,面色难堪,好像要吩咐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