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辛苦你。”
“那里谈得上辛苦祭酒既然无事,那我就告辞了。”
“告辞。”
卫怀闭上门,回头看了看杨怀绳、夏元龙二人。他见夏元龙神色不安,便凑过去问道:“贤弟想什么呢?”
“我觉得有些蹊跷。”夏元龙说。
“什么蹊跷?”杨怀绳在旁也惊疑起来。
“近来我等又没有改革法度之举,平日议政也只是六部与议,今日缘何又叫上国子监的人?定然不妙。”
“哪又能怎地?王爷叫我去,我还敢推辞不成?”卫怀担忧地说。
“是啊人英贤弟”杨怀绳也揪心地看着他。
夏元龙沉闷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事我自有主意,放心。”
时值正午,卫怀吩咐下人端来饭菜,请夏元龙、杨怀绳两位同在府内吃食,二人亦图方便,随即答应下来。可夏元龙只吃了三两口,便搁了筷子,擦了擦手,笑道:“二位兄长慢慢地吃吧,愚弟出去还有事做。”卫怀正不知何故,想问他个明白,可夏元龙却早早便转过了屏风,出门去了。
“不能由着他故弄玄虚,”杨怀绳也不吃了,登时站起来,将官袍往身上一套,“我要问问他!”他快步出了屋,径直抄小路奔到门口,见夏元龙在那吩咐着下人,把卫怀那顶蓝帷锡顶的官轿抬出来了。
“对,抬出来,抬出来”夏元龙喊道。
“夏贤弟,”杨怀绳上前问,“你到底意欲何为啊?”
“仲方兄还是回去吃饭要紧,我不是说了,放心便是。”夏元龙劝道。
“这事好歹商议商议吧?”杨怀绳道。
“那”夏元龙一扯他的袍袖,“去一边说。”
他二人走到一个隐蔽所在,夏元龙望见四下无人,方低声说:
“我估算着万和顺准备杀卫兄。”
杨怀绳惊愕地看着他。“可有依据?”
夏元龙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哪有实据只是臆测而已。”说罢,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那你搬轿子是想怎么办的?”
夏元龙的眼神迟疑地一动,随后现出一丝微笑:“那就请仲方兄千万别告诉及民呀。”
“这个我知晓。”杨怀绳说。
“我想使一条移花接木之计,准备把这轿子送到司业那去,找借口将两边的轿子一换,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