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大:“说清楚!”
那人吓得一颤,连忙道:“杨先生何必”
“你不知道算了!”杨怀绳又推了他一把,咬着牙说:“我自己去问他们!”
这一气激得他怒火升上眉心,踏着大步穿过甬道,奔向思和堂。
堂内,夏元龙正和众人谈笑着,卫怀刚在西边的椅子上落座,一声清咳。
“咳”
众人听见,满座都没了喧哗之声,旋即肃静下来。
“诸位,我卫怀自昨日便开始潜心修撰,无心再号召众公。但怀亲闻各省之人俱仰新政久矣,也当商议一下”
“卫怀!”屋外忽传来一声断喝,将他的话硬生生截了下来。
卫怀扬头一看,杨怀绳立在堂前,满脸紫红。他素以杨怀绳为知礼之人,今听他直呼名姓,便也被惹恼了,瞥了眼他:“你有事直说,哪来这么多脾气!”
杨怀绳冷笑起来:“你明知我没答应,还瞒着我议这事,到底是谁有话不直说!”zw.ćőm
卫怀顿时愕然不已,稀里糊涂地都不知到底又出了什么事,一时烦得脑袋生疼。
“杨兄先冷静冷静这是我的错,与及民无干。”
夏元龙从人群中站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