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展。”卫怀借着酒意,便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书院愈加陷入无所事事之地,就情况最严重的浙江来说,他们竟打着我的旗号,卖起东西来,还说出一套‘为筹改革用费’的谎话。我一怒之下,直接革了那书院院长的职,可背地里的这种事已经屡禁不鲜了”
“夏副盟主是个很有条理的人,他冷静地分析过这些人的心态。无非是因为书院制度未曾付诸于实施,又无计策令他们奉行,他们没了可为之追求的目标,便渐渐失去耐心,对改革就没有那么全身心的投入。因此,当颁行长策以聚人心。已有不少人因变得悲观而悄悄离开了书院,我还得费尽口舌把他们都拉回来”卫怀又闷了口酒,“说实话,我真的有点累了。”
“卫先生竟会累呀”
“我并非像夏副盟那样,是坚定的改革者。他是能为了大义牺牲一切的人,我不行。可有时我只觉得他太倔了只要沾上改革二字,人英便像着了魔一样,眼中没有了别的东西。”
卫怀苦笑起来。
真是同病相怜!
叶永甲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