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再次重重地抱进了怀里。
与以往的温柔缱绻不同,这回时弈似乎失去了控制力度的能力,几乎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以后不可以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听到没有?”
他的语气算不上温柔,带着后怕的情急,听起来倒像是在训斥做错事的小孩子。新
黎初抿了抿唇,忽然有点儿委屈和倔强。
她只是想护着他呀...
于是她趴在他怀里,小声地说,
“那人是冲着你去的,如果不拉住他,谁知道他手里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戛然而止。因为她注意到时弈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时弈抬手,用指尖蹭了一下她额角,沾了些她身上被泼洒一身的液体,凑到她的鼻尖让她闻。
一股明显的劣质酒精味扑鼻而来。
黎初怔愣住,下意识地立刻退后躲闪了一下,目光迷茫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时弈见她不吭声了,这才抽了张纸巾,过来替她擦手擦脸。
他躬着身子,从后背笼罩着她,捧着她的手替她擦着,边擦边低声说,
“还好这人泼的是酒。如果他带的是硫酸呢?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黎初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若是硫酸,那样的后果,也许她也承受不起。
只是说实话,她刚刚确实没有想这么多。在台下一看见那人冲着时弈而去,她情急之下,几乎是本能地就拽住了他。
现在被时弈这么一说,她也有些后怕。但是说后悔倒也没有,如果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可能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时弈低着头看她,见她小花脸湿漉漉的,眼角耷拉着,说不出的可怜和委屈。他心头一软,语气也不自觉地轻柔了下来,
“哥哥不是在责备你。是希望你无论什么情况,首先要保护好自己。”
其实刚刚那那人朝他冲过来的时候,他倒也没多惊慌,反而是在看见她紧跟着冲上台的那一刻,他确实是被吓到了。
现场安保那么多,他不相信那人能对自己作出什么事。反而是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一想到刚刚她这么一个纤细瘦弱的小人儿,却是现场第一个冲出来保护他的人。时弈心底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