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三叶是去东京找你了吧?”宫水俊树沉声问道。
“嗯,是的。”北条京介也没解释那对于自己来说是两年前而不是两天前,这东西说起来又得掰扯半天,没什么意义。
两人此刻坐在宫水俊树的专车上,这是他刚刚呼叫来的。知道了自己和家人,还有糸守町都会毁灭在彗星之下,他怎么可能还像旁边那小子一样冷静的好像只是买个菜一样轻松。
以往的避灾演习是真的演习,每个人都是空着双手。这次可是真的灾难要来了,既然能提前知道灾难,肯定要尽可能的抢救出财物,这样灾难之后镇民的日子也能稍微好过一点。
“那为什么她回来之后你一次没打过电话给她!”
来自矛盾的老父亲的愤怒,自己女儿可是没事就盯着手机看。那副神态他再清楚不过了,就跟第一次见到二叶,回到奈良后每天看着日历期待下一次见面的自己一样。
虽然对于女儿有了喜欢的人这件事很伤感,但是更让他愤怒的是这小子居然一个电话没打过来!让自己女儿苦等!
“这个”北条京介挠了挠头,他不想辩解,那时候三叶对自己的思念,喝下口嚼酒后他看的一清二楚。
“你确认学校操场是安全的吗?”宫水俊树没有深究,敲打这种事情得循序渐进。
“没错,边缘部分会受到一点冲击,但是综合考虑起来那里就是最佳的避难场所。”
“那就好。”距离镇公所还有一段距离,宫水俊树闭上了眼睛。
“世间万物都有其应处的位置,伱也是如此。”
妻子美丽的面孔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温柔的声音说着仿佛天启一样的话。
所以,现在的一切也曾出现在你的眼中吗,二叶。
宫水俊树咬紧了牙,眼睛突然变得有些酸涩,心中像是有什么要涌出来一般。
自己因为妻子的死离开宫水神社,进入了政坛成为了町长,拥有了动员全镇居民的权力,也能理解北条京介说出的那不可思议的故事。
这就是我的归宿吗?
“这下大叔你的愿望终于能实现了,糸守马上就要毁灭了啊。”
旁边的宫水俊树半天没说话,北条京介还以为对方是太紧张了,善解人意的他随口说着笑话。
司机从车内后视镜往后面看了看,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转头看向了前方。
“是啊”宫水俊树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