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北条一郎到最后也没有回答宫水俊树那个问题,没有说出自己儿子和那一群女孩子的关系到底正不正常,但那重要吗?
虽然宫水俊树到最后的回答也只是他爱自己的孩子,他不可能剥夺女儿的青春,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那重要吗?
对于后者可能很重要,但对于前者,对于北条一郎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并不需要证明自己是对的,也不需要反驳宫水俊树,甚至不用就对方的问题进行讨论,只要把对方拉进自己的陷阱,证明对方是错的,那么自己就是对的。
宫水俊树问他北条京介和三叶还有其他女孩之间的相处正常吗?北条一郎就抛给他一个新的问题,他想要剥夺自己女儿的青春吗?他爱自己的孩子吗?
这就是辩论之美啊~
曾经在东京法律界被称为从不空手而归の北条的男人,久违的舒展了僵硬的舌头。
一壶酒很快喝光,他想也不想的就转过身朝旁边桌子看去,不出意外收获了一片崇拜的目光。
那两个编辑都争先恐后的递过酒来,看样子都想重新回到自己这桌,好好的向自己学习语言的艺术了。
唉,真是的,他们之前为什么不想想,自己可是京介的父亲,没听说过虎父无犬子吗?
还是那个叫做真树京介的东大后辈有眼光,想必也进入了东大的辩论社吧?待会把内海他们也介绍给他,前辈就是该多多照顾后辈才是。
这么想着,北条一郎满脸笑容的回转自己的桌子。
可刚一坐定,他脸上的笑容就像褪色的老照片一样,慢慢变成了黑白的。
桌子上之前不是只有些低度的清酒吗?那橙黄色的玻璃瓶哪来的?上面写的总不会是十四代吧?三得利什么时候开始卖清酒了?威士忌也就算了,好歹也算是居酒屋的标配,为什么白兰地也出现了?你真的是霓虹人吗?这种开心的时候就应该大口的喝啤酒啊!
北条一郎心中不断怒骂,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宫水桑,这是?”
“我是想着,北条桑对子女的爱那么深沉,看着北条京介的青春像火焰一样热烈燃烧,一定非常的开心吧,清酒什么的不适合这种场合,身为父亲就该喝这种厚重的酒!”
宫水俊树举起手中的三得利家产的威士忌大声笑道。
“呵呵,开心,开心”
北条一郎眼睛的余光不由飘向了儿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