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事情还没做完呢。”
温袖看着那唯一的一件衣服,脸红了:“你自己来。”说完逃也似的出了浴室。
淅沥的水声响起,温袖坐在床边看台本,同时也时刻关注着,晏迟毕竟受了伤,她还是有些担心。
浴室内传来玻璃相撞的闷响,男人哼了一声。
“怎么了?”温袖放下台本,走到浴室门口问:“伤口打湿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她犹豫了下,索性打开门,氤氲水汽扑面而来,带着湿润的温度。
“晏迟?”她迟疑地喊。
一只沾了水汽的手臂从淋浴房伸出来,将她拽了进去,抵在了墙壁和胸口的夹缝间。
细密的吻,顺着下颌线、至锁骨,最后又落到她唇上。
湿热的温度,让人困倦,温袖被亲的身体发软,想推拒又怕压到他的伤口。
水丝细密洒下,温袖的卷发湿了,被轻巧地拨到一边。
他将她翻了个身,抵在墙上,不轻不重地咬她的肩膀,温袖哼了声,像猫一样媚且慵懒。
晏迟摩挲着她的颈项,俯在她耳侧说:“晏太太,我们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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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袖感冒了。
第二天上班,就觉得声音不大对,有点嘶哑,话筒放大时会更明显。
这可急坏了导演,离跨年夜只有不到十天。如果温袖不能尽快恢复,晚会直播时大概率会出问题。
于是这两天,各种感冒药、润喉糖成批的往温袖办公室里送,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养身体。
罗薇薇回了电视台,据导演说,她自己主动推掉了跨年晚会主持人的位置。
“这小姑娘估计也知道,自己的主持火候还不够,主动退出也算她懂事。”
导演故作可惜的挽留了几句,果断的换上了周卿。职场里的老江湖,任何情况下,都会给自己备上planb。
在电视台,温袖刻意与罗薇薇保持距离,尽可能少碰面,估计她也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天,俩人只偶尔在走廊碰到,点个头就过,倒也没什么交集。
平安夜那晚,一直加班排练的导演,难得的给大家放了个假:“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和家人过个节。工作再重要,也是为了生活更美好。”
一众的欢呼声中,菜菜凑到温袖身旁:“袖姐,你今晚跟谁过,男朋友吗?”
温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