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吃吃喝喝、泡汤睡懒觉,过的那叫一个舒适慵懒,几天下来,明显感觉自己圆润不少。
这天量过体重,温袖更惆怅了。
晏迟将她从体重秤上抱下来,随手在腰上掂了掂。
“你是怎么做到,伸缩性这么强的?”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温袖怒了:“我就胖了三斤!”
他视线缓缓向上,语气惋惜:“要是能胖到别的地方,就好了。”
温袖:“。”
他大掌牵住她,干燥而温暖:“走,带你去做个运动。”
如果温袖能早点知道,他晏大少口中的运动,居然是蹦极。那么她一定撒娇求情,连带撒泼打滚,也绝不可能跟着去的。
此刻温袖系着安全绳,站在高悬的蹦极台上,山间的凉风一吹,她的腿就忍不住战栗。
相比温袖,晏迟镇定的多,他做了会热身,朝蹦极台下看了眼。
语气风轻云淡:“这里高度一般,也没什么挑战,你先试试胆子。下次我带你去跳伞,那才有点意思。”
温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能不跳吗?”
“怕?”他挑眉看她,揽住她的腰:“没事,我跟你一起。”
温袖腹诽:就是跟你,我才怕啊!
“这个蹦极有保险吗?”温袖看了眼悬崖,紧张的直冒汗。
他眼神里的戏谑更甚,俯身说:“晏太太,我们又没孩子,你想把保险留给谁?”
他这一说,倒把温袖带偏了。
就在温袖思考之际,晏迟忽然圈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勾到身前,接着身体缓缓朝悬空处倒去。
温袖口干舌燥,背上冷汗直冒。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搂紧晏迟的脖子,将他当作此刻唯一的救赎。
向下俯冲的强烈失重感,惊险、刺激、又痛快。
温袖以为自己会哭,却发现那短短的几十秒,是如释重负的轻松。
晏迟抱着她,落定的那一刻,他俯身吻了她,轻的像羽毛。
薄唇染了层绯色,笑起来的时候,诱人又躁动。
“感觉怎么样?”
两人坐到船上,温袖依然惊魂甫定:“还行。”
他瞧着她惨白的脸色,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很小的手势,嘲笑道:“我的晏太太,胆子就只有这么一点点小。”
温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