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商量:“晏少爷,我今天可是在全国媒体面前夸下了海口,现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可不想期末成绩出来了丢人。”
她光洁的脖子上,有一枚红色的吻痕,像猩红的玫瑰,引诱着他继续。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唇已经贴了上来,湿润而温暖,在她的颈项辗转打圈。血管在压迫下微微充血发热,像发烧似的灼热起来。
温袖手撑在床沿,头向后仰,喘息:“阿迟。”
光洁的肩头,纤细的腰身,美得艳而锋利,晏迟眼神暗了暗。
事后,温袖软成了一滩水,满脸酡红。
奶奶的药酒明明是晏迟喝的,怎么醉意熏熏、昏昏欲睡的倒成了她?
晏迟洗完澡,俯身将pad抽走,掀被将她锁进怀里,一股清新的沐浴香,充盈在温袖鼻息间。
她气恼地推他:“离我远一点。”
晏迟就是她求学路上的拦路虎,关键这禽兽还老不正经,没事就把她拆骨入腹。
温袖累的睁不开眼,小拳头却握的紧紧的,推在他胸口。膝盖挣扎着,与他锁过来的大长腿,暗中较量。
“嗯。”
晏迟脸上带着餍足,眉目间皆是愉悦,存心逗弄她。
“刚刚情动时,不是还喊我阿迟哥哥。”
哄!温袖用被子埋住头,脸庞红的能滴出血来。
床上的晏迟实在是恶趣味,总喜欢撩拨她。
每每醒悟过来,她都想抽死自己。
“晏少爷,我马上就期末考试了,最近您能稍微收敛下吗?”她认真提建议。
他嗤笑了下:“一场考试而已,我让陈易打点下,晏太太想要什么分数都可以。”
温袖推他,正色道:“这次是我堂堂正正的回归,希望晏少爷你不要插手。”
他勾着笑,漫不经心地点头:“行,都听晏太太的。”
早上,浴室里传来洗漱声。
温袖从包里翻出一板白色的药丸,掰下一颗就着温水吞下,是口服避孕药。
自从山庄回来后,除了姨妈期,温袖每天都会吃上一颗,以防有什么意外。
洗漱声戛然而止,晏迟走进房,低头扣衬衫袖扣,无意中瞥了她一眼。
“你在吃什么?”
温袖没料到他动作这么快,心慌了下,她捏紧了药丸:“没什么,维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