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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马上调转方向,猝不及防的握住了林方砚的手。
晏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现场传来气氛组的欢呼声。
一盒子面粉从天而降,落满了他精致考究的手工西装。他缓缓抽下面具,无论是长睫还是鼻梁上,都是狼藉的面粉。
晏迟没什么表情,侧头看向亲昵站着的两人,眼眸中渐渐滋生起冷峻的寒意。
张总慌了,赶紧交代服务员,上前帮晏少爷清理衣服和头发。
活动结束,林方砚开车送温袖回家。
副驾上,温袖摆弄着手中的音乐盒,爱不释手。
“林老师是教什么课的?”
林方砚笑了下:“我其实是个建筑师,有自己的事务所,偶尔去南华大学的建筑系授课而已。”
“真厉害。”温袖赞叹:“你看起来还挺年轻。”
“快三十了,也不年轻。”
经过一个路口,他单手握着方向盘转弯,却被迫停住。
单行道路口,一辆深蓝色的迈巴赫挡住了两人的去路。那辆车既没有开夜灯,也没有行驶的迹象,就是静静杵在那,似乎已等候多时。
后视镜里,已经排了几辆车。
晏迟坐在主驾上,一只手搭着方向盘懒洋洋的,隔着车玻璃望着两人。头顶有光,只照亮了他的额头,下半张脸隐在黑暗里。整个人,莫名的阴郁。
两辆车又对峙了一分钟。
林方砚终于开口:“这位晏先生,是你朋友吗?”他顿了顿:“似乎心情不太好。”
后面的车,已经排成了长龙,有焦急的司机按响了喇叭。
温袖叹了口气,拿起包和音乐盒:“林老师,我得走了,有机会再聊。”
她说完便下了车,径直朝迈巴赫走去。
一直等她坐稳,那辆车才疾驰而去,林方砚的笑容渐渐敛去。
驾驶座上,晏迟一言不发,手背青筋横亘蛰伏,手指关节泛着白。
他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又失笑了下:“我问错了,应该是你为什么把我拉进黑名单?”
温袖答:“你不也没接吗?”
他诧异地看她:“我什么时候不接你电话了?”
“前天晚上,你在孟瑶家的时候。”
温袖不喜欢猜来猜去,时间地点都说的明明白白,她倒要看他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