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姣姣一看,就是那种家境殷实的富家女。长相甜美,举止松弛,一身白色的羊绒大衣,没有明显logo,只是那低调的光泽感,彰显了不菲的价格。
她主动和温袖打招呼:“温小姐,我经常听阿展提起你。”
温袖有点诧异:“是吗?”
“他说你漂亮又能干,才能让晏少爷,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她说:“我以前还挺不服气的。今天见了,是真的好看。”
她夸得很坦然,甚至有点可爱。
温袖笑了笑:“你也很漂亮。”
接着两人就着,今天拍卖会的几个名贵珠宝聊了聊。杜姣姣说的眉飞色舞,显然也经常参加这种活动。
最后她忽然问:“对了,晏少爷现在的身体还好吧,我听阿展说——。”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她的话被展超打断,杜姣姣不满地噘嘴:“我在和温姐姐串口供,摸清楚你的轨迹。免得你出去玩,还把晏少爷拎出来挡刀。”
展超失笑:“都是他拿我挡刀好不好,我哪敢骗你。”
晏迟坐到温袖身旁,不经意地说:“对了阿展,跨年夜那晚,你的高中同学聚会搞得怎么样?”
“同学聚会?”杜姣姣瞪圆了眼睛:“你不是说,跨年夜要陪家里人吃饭,所以才不能和我过节吗?”
展超:“”。
然后温袖就听到身旁,不断回响着这么几句话。
“我不是
“我没有。”
“你别听他瞎说你相信我。”
晏迟将竞拍牌递给温袖:“晏太太,今天你做主了。”
温袖问:“你带了多少钱?”
他促狭地挑了挑眉,一双眼桃花眼灼灼:“怎么,晏太太想榨干我的钱?”
他故意顿了顿,又伸手抚摸她的头:“你老公还挺行的,榨不干。”
温袖:“”。
他都这么蜜汁自信了,温袖怎么都得让他放放血。让这狗男人明白,好看的女人,不仅爱骗人,心还狠。
于是整场拍卖会,温袖就像在做广播体操里的“伸手运动”。
什么鬼玩意儿,她都拍。
第一个藏品,是罕见的“帝王绿翡翠手镯”,质感通透大气,薄绿剔透。只是款式老气,适合上了年纪的贵妇带。
温袖和一个富太太焦灼竞拍,最后以2.1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