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传来三三两两的抱怨声,立刻就有工作人员端着点心和饮品上前安抚。
陈易和几个保镖守在门口,所谓的搜包,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基本打开看一眼就会放行。
晏迟懒倦的靠在沙发上,姿态看似云淡风轻,眼神宛如蛰伏的猎豹,让人不敢轻视。
温袖低声道:“晏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婚戒不见了。”
“你哪来的婚戒?”
俩人领证时是隐婚状态,温袖的戒指是晏迟单独送的,但他可从没戴过婚戒。
他扬起下巴,眯了眯眼:“哟,没良心的晏太太终于记起来,你还欠我一枚戒指,什么时候送?”
说完还特意伸出手背,在她面前晃了晃。
温袖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索性走到了程梦身旁。
程梦问:“晏少爷怎么了?一副吃了炸药包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
程梦用胳膊肘抵她:“男人嘛,哄一哄不就好了。之前阿漠就因为我带练习生弟弟的事,吃了好一顿醋,现在我都只带女团了。”
温袖说:“你可真出息。”
大厅的另一边,林方砚提着包走到了门口,被陈易拦住。
“林先生,得罪了。”
林方砚退后一步,笑容有点淡。两人在门口僵持,将偌大的大厅空间,压缩成逼仄的一隅。背后的保镖,蠢蠢欲动。晏迟坐在沙发上,对这一幕没什么表示。
温袖皱了皱眉,这有点仗势欺人了吧。
半晌,林方砚松了手,包落在地上。
“没事,你们搜吧。”
手提包哗啦一声被拉开,包里的东西很简单,只有衣服、毛巾、钥匙和钱夹。保镖们检查的很细心,连钥匙扣上的玩偶,都反复查看,是否有暗格。
林方砚倚着门,若有所思地喝水,神色很平静。
十分钟后,陈易合上包,交还给林方砚。
“我可以走了吗?”他嘲弄的笑。
陈易做了个请的动作,大厅的门被拉开,阳光寸寸照进来,遣走了一室的黑暗。
林方砚回头,朝温袖笑了笑:“温小姐,再见。”
只一贯清冽的眼神中,少了一抹光辉,显得冷漠而晦暗。
人群散去,晏迟大掌牵住她:“走吧。”
汽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