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袖招架不住他的引诱,身体对他太熟悉,他手掌的任何一点流连,都能让她失了分寸。筆蒾樓
“你压到我了。”
他低笑了下,手撑在身侧,尽可能抬高自己的身体。
“累了?”
“嗯。”温袖语气闷闷。
“到底怎么了?”
黑暗里,他的包围圈,熟悉而滚烫,男人逼近她,低头想吻。
温袖偏开头,下定决心问清楚:“阿迟,橙橙。”
铃声打断了她的话,男人搭上浴袍去接电话:“怎么了,陈易。”
声音渐行渐远,温袖翻了个身。
他走到阳台外,还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低头点烟,青白烟雾袅袅升起,他神色淡而冷。
“晏少,许崎山来了,执意要见你。”
为了许家那个毒宝贝,这老狐狸最近天天骚扰他,烦都烦死了。
晏迟吐了口烟圈:“推了。”
“他不走。”陈易犹豫了会:“还威胁说要鱼死网破。”
晏迟掐灭烟,夜色中冷笑。
这许崎山能有什么底牌,敢跟他鱼死网破?
“他在哪?”
陈易说了个高端会所的名字,晏迟挂断了电话。
主卧床上,已经传来了清浅平稳的呼吸,这就睡着了?
男人俯身,掌心摩挲她的下巴,带着微微的痒,而后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房间甫又黑了下来,几乎同时,温袖睁眼坐起了身,面对着空茫的黑暗,沉默了很久。
新中式包厢里,木质窗棂古色古香,灯笼吊灯光影清幽。
许崎山坐在红木桌前,一壶茶喝的见了底,又心烦意乱的,让服务生重泡了一壶。
门被推开,男人大步迈进,语气随意:“喝这么多,许叔叔就不怕失眠吗?”
许崎山冷笑一声:“我可担不起,你这声叔叔。”
晏迟坐到他对面,端的是一派气定神闲。
许崎山明白,今日是他有求于人,声调稍稍放缓了些:“我们家恬恬不懂事,冒犯了晏先生,我替她向你道个歉。希望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体谅下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心。”
晏迟眼也未抬:“许大小姐吸毒的事,证据确凿,都到了警方那,已经走了立案程序,我又有什么办法?”
“在这江都,只要你晏先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