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了就恶心。
不过,也是那句话,捐款多少凭个人心意,只要不惹他,他也不想多事。
毕竟,给需要的人捐款,他也同意。
“嗯,既然一大爷打了样,那我作为二大爷,院子里的管事,不能看着同院的人受冻。”
“我,刘海中,代表我们家捐,5块。”
说着,刘海中同样是一脸的坚决。
将五块钱放到阎阜贵身前,阎阜贵立刻记在本子上。
人群里不少开始拍掌,这两人就捐了十块钱了,再来几个估计就够了。
这时候,人们将目光看向三大爷。
阎阜贵坐在凳子上,不知道是天冷凉的还是脸红燥的,坐立不安,却又不得不说。
“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伙都清楚。”
阎阜贵照例说了句家况,然后咬牙掏出一块钱,“我家出一块。”
低头,不在言语。
“不是,三大爷,您就出一块钱啊?”
傻柱站在一旁不满道。
闫富贵一听,立刻冷哼道:“怎么?我家里穷不行吗?”
“您这也太少了吧?”
傻柱撇撇嘴,嫌弃道,“好歹也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三大爷,是我们大家伙都相信您,才让您当上的管事大爷,现在院里有了困难了,不多拿些钱出来,你好意思吗?”
阎阜贵面色涨红,气的说不出话。
一旁的易中海连忙站出来打圆场,“柱子,瞎说什么,捐款全凭个人意愿。”
二大爷刘海中也呵呵的起来,“是啊,不能逼捐。全凭个人心意。”
说话间,在后面心意上加重语气,阎阜贵自然听明白什么意思,就是说他心意不够呗。
可他也是没办法,一家子都靠他那点工资生活,而且他还要留一点买煤呢。
这个冬天,谁知道什么情况。
至于捐款买来的煤,以他对易中海的了解,肯定没他家的份。
就是有,也不会多。
混蛋易中海,可恶刘海中,该死的傻柱。
阎阜贵心里骂着,一旁的傻柱犟犟嘴,从怀里掏出来五块钱,“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谁家还没点困难?”
“我出五块钱!”
傻柱说着,神情像白天鹅一样高傲环视四周。
上面的阎阜贵再次低下头,桌子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