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良彦略显低落,“我不能入仕,你也知我爷爷门下学子众多,我爹又位居礼部侍郎,大哥二哥皆有官身,我要是再去占个位置,少不了人弹劾我秦家。”
也是,秦太傅学子遍天下在文人心中极有地位,秦家如今位极人臣,若每个孩子都往朝廷里送,未免显得不识抬举。
“诶,那你要是能入仕,你最想当什么官?”董娇好奇。w.ćőm
“我才不想当官呢,成天勾心斗角弯弯绕绕的,我就想参军,上阵杀敌!当年要不是我爹不准我去,我现在最差也能混个飞骑尉当当。”
还真是符合他的性格。
“看来等春闱结束新一轮任职下来后,你就只能寻我同你解闷了,估计谢公子和林公子他们再没时间陪你玩。”
“是啊。”
他说得落寞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董娇也转头看向窗外的落雨,脚边虽有火盆取暖烘干,但空气潮湿风又寒,坐了大半个时辰,让人不禁打起喷嚏。
“要不我们冒雨回去?这场春雨来得及,还不知道要下多久,等下去不是办法。”秦良彦见童乔有感风寒之像侧头询问。
董娇点头,“行,那你管店家买两套蓑衣给你家车夫穿上,我们回吧。”
“好。”
这场春猎还没开始就已结束,天公不作美,倾盆大雨一直下到夜里都没有要停的意思。
董娇从回了童家就开始浑身发热昏昏沉沉,庄明耀去御草堂寻来孙大夫,确诊是风寒。
喝了药睡了整整一天,人才退烧。
樊嬷嬷端着药碗进来,见她还咳得厉害又吩咐春芽去熬些止咳的汤水。
“良药苦口,公子别剩。”樊嬷嬷盯着她。
董娇憋着气把又酸又冲的中药一口干了后拿清水漱口又塞了颗糖枣儿才缓过来。
“这药还得喝几天?”
“三天。”
“真是要命了。”
虽然不情愿,但她已不再是年少时的性子,该喝喝倒也不墨迹。
樊嬷嬷有些刮目相看,闵家的姑娘她带大了头十个,但都没有董二小姐喝药这么干脆爽快。
她把药碗收走将袖中的信递给董娇。
“淮东来的信。”
“我看看。”
依旧还是姜老八,不过这次信上没有什么关于矿脉的内容,反而是同她讲先前忘记一事,龙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