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像一个大伯子对兄弟媳妇说的话,没有大伯子会跟兄弟媳妇说这么难听的话,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
显然,这个吃货想差了,以为何氏是慢待他们家人,而不是钱锦棠自己。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还用了‘勾当’两个字来评价何氏,对于一个内宅妇人来说,这是非常严重的定罪,就这两个字钱泽就可以当大家长把何氏给休了。
这还不够,眼看何氏要反驳,钱泽委委屈屈道:“不说别的,我还是你大表哥呢,我们科室亲戚,你都这么对我和大郎,也不知道之前瞒了我们多少……你怎么能是这种人?我真的看错你了!”
钱渊一张俊脸笼罩着外面的灿烂光线,此时已经黑的能滴出水来,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既然生气何氏对两个女儿厚此薄彼,又生气何氏让他丢了脸。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
以前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父亲刚出事,她也找事,不知道他很忙很累,难道还要管后宅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用成婚十三年来从未有过的阴冷目光看着何氏。
何氏面如金纸,她一向装的好,从来没被抓现行过,更没受过家中男人这样的指责,里子面子都挂不住,恨不得晕过去。
“我,我……”她知道这时候她应该去认错,可是她怎么能认错呢?
认了错就真的错了,那样大表哥再也不会夸奖她,丈夫会觉得她给他打来了麻烦很无能,她忍气吞声在钱家装了十五年的好就全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