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棠郑重的点头,只要祖父信了她这辈子就成功了大半,就算她自己什么都不做,想来祖父也会给她留很多后路。
钱守业又哼了声道:“何氏对你那样,这次你肯定很失望吧?其实不是祖父不狠狠的处置她,是你不知道这其中的难处,蛇打七寸,如今我没有官职,何家却有两个人还在朝野,而且何家老三在江南干得不错,京察之前已经传出声音他会被调入京城,不说何家老太太如何的蛮横,只要有何家这哥俩在,动何氏就有困难!得想办法让何家男人全部倒霉,何氏自然不成气候!”
这个道理钱锦棠懂!
可是祖父在位的时候何家是姻亲,祖父自然没有动何家的道理。
现在想动也动不得了。
钱锦棠不想给祖父找麻烦,报仇要量力而行,人生最重要的是过好日子!
她不是那种要拿祖父和全家人性命去报仇的人。
可是她还没说话,钱守业道:“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谋划,不着急!”
说着他坐下来细细的问钱锦棠一些改变他们家命运的转折点,比如为什么他会二次入狱,钱渊钱泽当时都做了什么等等。
钱锦棠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钱守业也不打扰,只是静静的听的。
等说的差不多了,钱守业冷不丁的来一句:“所以,我的孙女是只狗?!”
钱锦棠并不想告诉祖父她当过陆巡的狗,但是这是核心问题,如果没当过,她怎么会知道陆巡那么多事?
“祖父,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欠陆巡两万两银子,您给我点钱,我把这笔账换上!”
钱守业嘿嘿笑两声,然后低声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有钱?!”
这还用说吗?!
钱守业捋顺着稀不零丁的胡须得意的道:“爷爷确实还有钱,但是也只有两万两了,可以都给你……算了,都给你吧,既然欠人家的钱,早点还上!不过你还是要答应我一件事!”
上辈子大伯父败光了家产还借了五万两高利贷,祖父很快就还上了,虽然没有多余的但是家里肯定不止两万两!
这老头又要藏私房钱。
钱锦棠也不拆穿钱守业,因为祖父即便有也不会有多少了。
提起这个她有些发愁,她回来肯定是要享福的,祖父现在官职都保不住,根据上辈子经验祖父也不应该再混迹官场,他们得找点生财之道才行。
“爷,您今后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