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细心的帮她安排行程,钱锦棠不甘心的看向隔壁道:“可是我不知道邓氏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陆巡冷笑道:“一个不忠的女人能有什么下场?你今天看不到,明天也会看到的。”
男人不忠是风流,女人不忠还宣扬出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可是郑锦纶对邓氏那么好,他那么爱她,也会逼邓氏去死吗?
——
窗外的灯光,星星点点的,错落出一片不规整的图案,和天上银河交相辉映,把夜衬托的神秘又安静。
邓氏坐在房梁下小凳子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还觉得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
她不头上是郑锦纶给她准备好白绫,是让她自戕用的。
他们已经回家了,郑锦伦不能让她死在外面,那样影响更不好,只想回到家,偷偷的处理掉她。
他休想!
她不能这么去死,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苏唯芳就那么撇下她跑了,她还没有好好问一问,她到底爱没爱过她。
还有她在做的两套很喜欢的夏衫,下人们都说穿上了很年轻,可她还没上身,还没有穿上去参加各家的宴会。
春天来了,夏天还会远吗?一直到秋天,会有很多宴会要参加的。
她怎么能这么就死了?
她的风头都没出后。
一定还有可以回旋的余地。
邓氏不肯上凳子,她哀求的看着郑锦纶:“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一看就是有人污蔑我的,不然我写的信怎么会被你拿到手?我想到了,今天让我去东风楼的也不是苏唯芳,是钱家,肯定是钱家!”
她想不到别人了,她的儿女都被钱家害过。
“钱家是为了钱锦棠那个小贱人,我死了的话,你一个男人谁来帮你对付她?你不能上了钱家的当,让亲者痛仇者快啊!”
郑锦纶铁了心的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没有你扯后腿我们和钱家不至于如此,聪儿早就结婚了。”
“你现在怪我了?当时想要金矿股份的时候你怎么说我是你的贤内助,说我厉害又聪明呢?”
就是为了这个金矿,他连老婆都搭进去了。
邓氏不提这话还好,提起来郑锦纶的目光冷了三度,有些话他在酒楼的时候就想说了,他冷笑道:“我要金矿的股份自然是我有资格拿,可我没有让你用身体去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