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锦棠眼珠滴溜溜的转悠,陆巡就知道她又在心里编排他了。
说起来他这个小小未婚妻可真是古灵精怪啊,嘴上比抹了蜜还甜,茶缘观色到了只要你一个眼神,她下面就可以自圆其说,而且故事讲的颇好了。
就是心里会一直编排你,还不会用什么好词汇。
陆巡忍不住想敲钱锦棠的脑瓜,好在理智战胜了他,他抬起的手又放下来,道:“说吧,心里又在骂我什么?”
钱锦棠咧嘴一笑,这一笑如月破云出,端是把陆巡纠结不满的低沉情绪一下子给扫光了。
陆巡也忍不住嘴角上扬,等着她的答案。
钱锦棠揉着手心道:“我心想陆远的事情肯定跟您有关,可是又怕您觉得委屈被冤枉,我和别人一样,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您。”
陆巡道:“你跟他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的?”钱锦棠也很想知道她在陆巡心里的特殊性。
陆续道:“这还不简单,我没做的的事情他们也会污蔑我,可你不会,你只相信是我做的事,一个是冤枉人,一个是讲事实,你说你和他们一样吗?”
钱锦棠微微张大嘴道:“还真的是您。”
陆巡说的那句“你只相信我做的事。”
说媒陆运的事情就是他做的。
“可是您怎么会……”钱锦棠担忧的道:“您就不怕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啊?”
陆巡摇头道:“不用担心,其实我确实没做什么,只不过他有两个保镖是曾经伺候我的,被他抢了去,但是这两个还是听命与我的,昨天我让他们两个不要跟着陆远。
那陆运是草包一个,他哪里知道他身边人才济济,只不过他不会用罢了。
两个最得力的走狗不在,他却不知道关键,依然我形我束。”
“这天下也只有冯氏和陆绎觉得陆远很优秀,而现实呢,陆远除了会花天酒地什么都不会。
没有人好好保护他,他就算昨天不惹祸,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惹祸,这是一个定局,陆远那个性格,整日留恋声乐场所,出事是早晚的。”
要说陆运之前都没出事,真的要感谢陆巡这个弟弟。
可是那边三口人都不知道感恩,这不陆巡一把自己的人拿出来,陆远就差点报废。
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的。
陆巡继续道:“所以说起来,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不过是一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