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渊内疚到无地自容,头深深的低下去。
钱美宜道:“您已经有经验了,您养丢了一个女儿,姐姐跟您就不亲了。可我不很您啊,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能想到的直接的人就是爹爹您,你已经错了一次,难道还想重复以前的错误,还想错第二次?”
钱渊胸口一震,羞愧难当的抬起头:“珠珠,爹爹是不是很没用?”
他肯定是最坏的父亲了,何氏活着的时候,他害怕那个包袱,对棠姐不管不问,若不是棠姐自身定力强,早就被何氏给吃得死死的了。
可他没有吸取教训,何氏死了,他又开始对珠珠不闻不问,他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老路。真是不应该。
“爹关心你,以后肯定多重视你,不去严家行不行?等你祖父消气了,咱们多的是花会参见。”
钱美宜看还是软的对钱渊管用。
她头低的低低的,眼泪一对一双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他粉嫩的小脸上划过。
她轻轻的说:“如果爹爹真的这么为难,那我就不去了,虽然花会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很重要,可是我更不想爹爹被祖父骂,更不想看姐姐数落爹,那我不去了。”
对,那个大女儿会数落自己,跟数落儿子一样。
大女儿基本养废了,这个,不能再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