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棠微微扬着下巴,似笑非笑道:“你说的话就很有趣了,既然你看见了,那你就自己找啊,你觉得他在哪,你就从哪里要啊,反正我是没看见,不知道。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你也看出来了,陈夫人很想跟我说话,我也想好好跟我聊聊写字的事。”
所以她很忙,没有什么时间。
不提起这话还好,一提起这话,便让严少夫人想到方才的比试。
这人明明会用两只手拿三支笔书写的字还很漂亮,之前她却什么都不说,也没表达过她有特别本领,分明就是在扮猪吃虎,心机的很。
“我告诉你,就算是你不承认和二弟在一起,我也不会让二弟娶你的。”严少夫人恼羞成怒重重的一摔袖子。
钱锦棠不甘示弱上前一步道:“凭什么?你说了算吗,我想你如果说了算,就不会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方法来陷害我了。
我又不是和你定亲,又不是想嫁给你,指挥使大人都没说什么呢,要你来管我和谁在一起?
你配吗?你有资格来左右我的婚事?别说是我,就算是陆巡的婚事也与你无关,猫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真想做出别人的婚事,那就多生孩子,将来你这套话送给你孩子的朋友吧,也就亲生的,我估计他们能听你的,你能说了算。
不然你又凭什么来管我呢?
陆巡我嫁定了,只要他不当鳏夫,别人能嫁我就嫁得,我看谁能阻止得了我。”
如果这都不叫讽刺,那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讽刺的语言了。
严少夫人明白了,钱锦棠确实看穿了她的计划。
所以这个人早走防备。
严少夫人一想到之前被人当猴子耍,她就面红耳赤道:“你凭什么嫁给六郎庄,你凭什么嫁给我弟弟?我不配难道你配?我告诉你,你就是不配!”
钱锦棠好笑道:“我不配?那你觉得谁配?你那些表妹表姐吗?可惜他们实在是太贪得无厌,自己立不起来,已经臭名远扬了。
别说是陆巡,别的公子哥也看不上他们。
这可能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你还是醒醒吧。”
“我看要清醒的人是你才对。”严少夫人恼羞成怒道:“一个不知道哪个野女人生的野种,穷鬼,贱人,捡了县主的名头才能来我的地盘参加我的花卉,今天来了那么多名门闺秀,哪一个不比你好,你看了不自卑吗?
还有你家,全家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