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吧。
凭借自己的力量不是在钱家一样混的风生水起吗?
钱渊安安对着徐氏撇嘴。
天可怜见的,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霸道野,是他简直都没有什么词汇来形容的恶毒和凶狠,就是这个女人太残忍了。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女人,养了一帮又丑又凶的老婆子,来脱自家丈夫的衣服,检查自己的丈夫到底行不行。
他们竟然用手……
不能说了不能说,说多了都是眼泪。
到底缺德不缺德啊?
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啊?
哪怕是四十多岁,哪个又丑又凶,是不是也是女人?
是不是不应该把男人骑在下面脱男人的身体?
这个女人却做得出来,就让她养的那些老婆子来欺负他。
天可怜见的,他孩子都生过是正常男人为什么会不行?
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并没有把他掏干,他怎么就不行了?
世道变了,女人都太猖狂了。
钱渊想着昨晚遭到的“屈辱”,眼泪汪汪地望着钱守业。
钱守业这次还真看见了他,问道:“我看你气色不错,又怎么了?”
怎么了?
他被人扒了裤子,被人欺负,这些人都欺负人欺负到家了,他不能留下徐氏,不然长此以往,他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要把徐氏昨晚对他的所作所为都告诉父亲,让老爹把他们赶走。
“爹!”钱渊叫道:“我……”
突然他又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