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她。”
下人忙道:“可这不符合规矩,如果被太爷知道了,会重重的罚我的。”
“如果太爷追问起来,我担着。”
钱泽难得大气一回,下人听了没有再阻拦他,但是也没有让他进门,而是将窗口掀开一条缝叫谴责,站在窗口和刘氏说话。
刘氏应该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几乎是钱泽到了,她也到了窗口。
“相公!”骤然相见,大喜过望。刘氏嚎啕大哭起来:“你一直都没来看过我,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你们家人这么坏这么对我,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还不是为了儿女?你的心里就只有你爹,根本就没有我们,这下他把我关起来,你可以随便想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了是吧?感情就我一个人碍了你们全家的药。”
刘师说这话的时候,两只手狠狠地扣着窗棂,咬牙切齿的。
大半年没有见过外面的太阳,刘氏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
颧骨突出来眼窝是深陷的,跟之前的富贵刘氏比只剩了一把骨头,因为皮包骨又显得神色比较憔悴和阴沉,跟之前想不作威作福的刘氏简直判若两人。
钱泽对刘氏更没有兴趣了,本想转身就走,可是想到了一双儿女,他又实在不忍心。
这个女人让他失去了最爱的女人,破坏了他的姻缘,几乎毁掉了他的一生。
可是他为他生儿育女了,尤其是儿子有那么的懂事那么好,这也有刘氏一半的功劳,所以他不能转身就走。
他不能抛下她。
二房两个人看起来十分恩爱,他也不能扯后腿,他应该把妻子带出去,他们大房也应该忘记往日的愁怨,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钱渊道:“我来并不是想听你吵架的,我只想问一句,方面你给我下药,在往后的那么多年里,你可曾后悔过?”
刘是心想,我后什么悔?
钱泽虽然不如千岩那样的英俊潇洒。
可是在金窝窝里长大又有一个纵容他们上天入地的老子。
少年钱泽阳光向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种让人想扑向他的魅力。
那就是少年义气吧。
又有那么好的家世,家里人口还特别的简单,又是长子长孙,将来可以继承大半的家业,这样的条件傻子才不嫁。
刘氏知道自己是什么出身,如果不用一点手段,他永远都不可能和钱泽这样的公子哥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