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泽转身要走。
刘氏喊道:“相公,相公,你怎么又要抛下我不管?”
钱泽这个人耳根子很软,应该说钱家男人家学渊源,耳根子都软。
不管心里下了什么狠心的决定,只要别人一哭,他们就不忍心了。
她分明看出来了,钱泽是来接她出去的,那怎么好端端的要走了?
是不是有什么变故让他又不想接她出去了。
“你是不是跟那个姓杨的联系上了?我就知道那个骚狐狸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尼姑了心思也不清净,整天想着别人的男人,就是个狐狸精。”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钱泽忍无可忍,倏然回首,圆溜溜的眼睛和气的神色尽失,透着一抹怕人的冷。
刘氏却不怕他,刘氏义愤填膺道:“怎么的,我说那个狐狸精你心疼了?我就知道那个狐狸精是专门破坏我的家庭的,以为我被关起来了,你们两个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苟合了,我告诉你,你做梦,我活是钱家的人,死是钱家的鬼,只要有我一天在,我就不会让她进门,她就只能是个偷汉子的贼老婆,就是个见不得人的贱人,你们休想得逞。”
“我和杨大小姐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都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钱渊气的胸前不断起伏,冷冷的强调:“杨大小姐自幼庭训,是不会做出跟男人私相授受的事情来的,更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好男人,我辜负了她,现在儿子女人都这么大了。而且我一事无成,人家杨家却是天官之家,怎么比?杨大小姐是疯了吗会来找我?你骂人之前最好先动动脑子。”
说到后面,钱泽暗暗叹口气,心想原来我和大小姐之间的差距这么大,亏他还一直想着人家,这分明就是觊觎。
刘氏心想原来还没见面啊。
她以为她被关起来了,杨家那个贱人就扑上来了呢。
她心中暗暗窃喜,却也因为钱泽说的那些话而感到愤怒和不高兴。
“你什么意思?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竟然为了那个姓杨的斥责我?”刘氏委屈的抹眼泪:“我的命真的好苦,钱渊你对得起我……我就说她怎么了?她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出家?还不是在等你?我骂她是狐狸精有错吗?明知道别人家的男人喜欢她她却不成亲,分明就是在勾引人,她如果真的是好人,当年就应该远远的嫁人,离开京城让人眼不见心不烦,现在算什么?就是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是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