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精气神自然是很高兴,为了让他们两个安心读书,他把他用的惯的彪叔都送出去了。
康氏是新婚,自然对钱谦益恋恋不舍。
钱锦棠知道大伯父和大哥今年希望最大,虽然也舍不得亲人离开那么久,但是胸有成竹,脸上慢慢都是笑意的送别。
应该说家里人都很支持他二人读书,也都很看好他二人,脸上都挂着祝福。
唯有无法参加科举的想钱渊闷闷不乐。
如果不是被选中做驸马,他今年也会跟大哥和大侄子一样去下场,那样他此时也会开开心心的去闭关吧?
现在倒好了,他被母老虎看着,什么都给干不了。
这还是其次。
主要的,万一到时候大哥大侄子两个人都中了,只有他一个没读书,别人又要说他无能,只能靠脸。
现在他倒是希望大哥和大侄子就是穷开心,根本不是准备的充分而志在必得的开心。
“相公。”徐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钱渊看向她,语气没好气的道:“干什么?”
徐氏笑道:“没什么,就是看大伯和大少爷走了,您好像有些失落?是不是您也想去闭关考试?那为什么不去呢?”
钱渊用你真是没见识的语气道:“我是驸马,你难道不知道我不用科举?”
说完,钱渊觉得十分心酸,公主都曾倾心于他,他的恋人是公主,如今却要被一个泼妇控制,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怜,可叹。
徐氏依然带着和气的笑容道:“妾当然知道相公是驸马,驸马不是也可以科举吗?指挥使大人还中过进士呢,又不耽误,您为什么不去考试?名字也报上了吧?怎么,是不喜欢吗?”
又道:“妾看着又不像,不会是知道考不上所以不敢吧?”
钱渊恼羞成怒,看一眼钱锦棠和钱守业回二门了,他愤愤然道:“你知道什么,什么我考不上,我的学文什么样你不知道岳父大人肯定知道,我就是不想去,我本来就是驸马都尉,是真正的根红苗正了,只要我想,找个实权的差事一点都不难,那我为什么还要去贫民的科举?”
钱渊越发激动,道:“而且名额就那么多,我中了就会有别的文人名落孙山,而其实功名与我也没有那么重要,那我为什么还要去剥夺别人改变人生的机会?这样是不道德的。”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说的有点大,红着脸道:“你个妇道人家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