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可怜文书七尺读书郎,十年寒窗苦读就是为了伺候他的。
于殿臣直接道:“把他给我弄死,弄死,今后这个世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众人都紧张的看向于阁老。
于阁老想了想,暗暗叹口气,后道:“算了吧,他也不是故意的,和殿臣都是少年意气,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拌嘴而已,我还能仗势欺人拿他怎么样啊?”
文书头低的不能再低了,方才他还听见阁老吩咐下人去礼部交代一声,那个人可以“畏罪自杀”了。
于阁老吩咐完,众人都识趣的走了。
于殿臣下了床义愤填膺的吼道:“祖父,您怎么能说放人就放人呢?那小子打我,还说您的坏话,把他放了,今后你还哪有威严?谁还服气你?”
“蠢货。”于阁老知道孙子年纪小,不谙世事,可是今天的事情让他十分失望。
事情都这么明显了,他如果干处置了那个贱民,就会有人说他虚伪奸诈,仗势欺人。
严宗还没彻底倒下呢,皇上说不定什么时候把这个人捞起来,他需要文官的支持,绝对不能坏了名声。
机会官场上人人都懂得的道理,孙子竟然不懂。
“我告诉你,你不准去打击报复这个人,这件事背后有推手,你不准轻举妄动。”
“您到底在怕什么?”
于殿臣十分不理解祖父,当年严家在的时候,欺上瞒下无恶不做,人家严家也没怕过谁啊,怎么轮到他们家做第一把交椅的时候,祖父去瞻前顾后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