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玉秀:“……”
王玉秀抬头看见徐氏钱锦棠他们就在不远处,康氏在前见天右边稍微向后一点,他们身后还占了一些街坊四邻。
就是方才她在门口吵闹那些看热闹的人。
本来是要这些人给她当证人,让她顺利嫁进钱家,不想当时听到的人有多少个,如今笑话她的人就有多少人。
王玉秀觉得嘴巴发干嗓子腥甜,她目光豁然看向钱锦棠道:“是你,这个家你最坏了,是你搞的鬼,请江超这个畜生来坏我的好事。”
钱锦棠:“……”
什么叫这个家她最坏了?
她是好人好不好。
徐氏脸色一沉,目光锐利的看向王玉秀道:“你若真的想报复,就记住我这个人,让江公子他们过来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吧。”
王玉秀想到她搜集的关于钱家诸人的信息,羞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再蘸的贱货。你自己还不是没人要了所以就缠着钱驸马不放,自己就是个老不要脸哪来资格管教我?我告诉你,你联合姓江的欺负我,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钱锦棠眉头皱的深深的看着王玉秀,这个人嘴巴怎么这么不积德,谁都知道再蘸的女人最忌讳别人说她不干净,再蘸之类的话。
王玉秀简直就是在给徐氏伤口上撒盐。
算了,这个人是我王玉秀,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现在竟然在这里抱怨她,疯了的人是她自己。
徐氏却并没有改变多少态度,只有钱锦棠知道,这个二娘是笑面虎,脸上越是平静,心里越是记了仇。
王玉秀遇到茬子了,估计这次不能全身而退了。
徐氏不屑一顾的语气道:“你也就编排我男女的事了,可惜不管我是二婚也好,再嫁也罢,我是钱家人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正房夫人。跟你就喜欢做强买强卖的生意比,我不知道高级了多少,你还是少说嘴,赶紧离开我们家,少丢人现眼好。”
又道:“你现在知道难难堪难受了,知道被人强迫的滋味不好受了,那你想没想过我们家人的感受?大郎和康氏琴瑟和鸣,明明过着如胶似漆的好日子,人家为什么要给你让位置?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接纳你?”
“有没有人告诉你,强扭的瓜不甜?你现在已经不是强扭瓜了,你简直就是个无赖和强盗,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女人。”
“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