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个地方关起来。”
“那样就没人治疗长谷川了,我还是希望有人能够来治疗他——哪怕承担一些风险。要知道,为了追踪神秘组织,长谷川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亚当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又补充道,“好在医院方面暂时不知道他是灵能者,他现在虽然是这样,但依然有在下意识地控制自己,不去伤害一般人。”
“这倒是个好消息,但暴露也只是时间问题。”说着,我话锋一转,“我之前应该强烈警告过你,你也说过,自己会如实转告长谷川,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说来话长。”亚当苦涩地笑了笑。
“你也学会‘说来话长’了?”我一边挖苦她,一边走进病房,近距离地观察长谷川。
我一走近,长谷川就猛地抬起面孔。
却不料,正当我以为他又要吼叫的时候,他的面孔上居然流露出来了无比惊恐的神色,连忙离开床铺,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房间的角落,一边用背部紧紧地贴住墙壁,一边忐忑不安地咬住指甲,像是恐怖电影里的人类,在封闭空间中遇到了鬼怪一样。
他瞪大双眼,身体僵硬地盯着我。
我知道长谷川是有点怕我的,但也不至于如此害怕才对。
难不成,他在寻找羊皮杀手尸体的过程中,不小心占卜到了什么,在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的同时,还看到了作为“始作俑者”的我的面孔?
因此,我的面孔唤醒了他的心理创伤?
我只好暂时退出病房,关闭房门,以免进一步地刺激到长谷川,逼得他在医院里大闹一场。
这时,刚才逃跑的护士又回来了,她对亚当说了一句“教授说下午就来”,亚当说“我知道了”。护士不安地看了看病房,转身离开,似乎不愿意在这里逗留哪怕一秒钟。
亚当转头对我说:“这家医院有个研究过精神修复课题的灵能者教授,虽然收费没个定数……肯定很贵吧,但还是有让他尝试的价值,我们就先在这里等着。”
“好。”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其他方法,只好先在她的身边坐下来。
又看了看病房,问:“话说回来,你在把他带到医院里的时候,就没把他的墨镜和口罩摘下来吗?”
“为了避免在他康复以后,队伍内部出现信任危机,我决定尊重他对自己真实身份的安全意识。”
虽然她这么说,但我还是忍不住怀疑,她其实已经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