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起了我,“这么说来,你倒真的有点像是神秘组织打进我们队伍的卧底了啊。”
我一时哑然,然后说:“长谷川对我的怀疑也并非毫无根据,你难道就不怀疑我吗?”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偶然,但是,我更加相信自己思考以后得出的结论。”她说,“所以,我相信你是伙伴。”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台面话,还是真心话,但万一是后者,那还真是令人五味杂陈。
姑且就当她在说真心话,好让自己舒心一点点吧。
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满怀复杂心思的气,说:“谢谢你。”
“伙伴之间彼此信赖,是理所当然的,何必道谢?”她露出了干净的笑脸,然后面露思索,“话虽如此,却是到了必须好好计算今后计划的时候了。”
“你有什么妙计吗?”我问。
“这倒是没有,只能先从收集情报的阶段,重新开始了。”她摆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既然如此,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小忙?”
“你说说,看我是否力所能及。”
这时,从住院部一楼传来了呼喝声,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往这边赶过来,似乎要问我们刚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我往那里看了一眼,然后回头问:“你会开车吗?”
“会。”她也正好收回目光。
“那就好。”
“你要我帮你什么?”
“我需要你帮我搬运一些材料。”我说,“而我则打算去那条小街,为当初杀死羊皮杀手时残留的影响,做一个简单的收尾工作。”
*
这个收尾工作所需的材料着实不少,为了搬运这些材料,亚当索性开来了一台货车。
她坐在驾驶席上,而我则坐在副驾驶席上,两人在宛如熊熊烈焰的晚霞下,沿着道路,向当初那条人迹罕至的小街前进。
“虽然我很想任由你发挥,而自己则什么都不打听,像是看电影时要求其他人不剧透一样紧闭嘴巴,但……”亚当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面露好奇之色,“我真的忍不住想问一问,你到底准备如何解决那些可怕的‘残留影响’?”
“布置一个简单的仪式,隔绝空间,将泄露出来的影响,关押在狭小的空间里。”我说,“你可以理解为,那里有一坨很臭的,嗯,物质……”
亚当插口道:“当你用‘坨’这种计量单位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