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充满了意外,再美好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也是常有之事。而我从来不会拿“意外”,当成失败的借口。
我的拳头落到了他连忙架起的手臂上,这一拳的认真程度,犹在当初攻击长谷川时之上,是我卯足了力气的一击。
用比较常见的说法就是,我甚至突破了大脑对肌肉的安全限制——人在挥动拳脚的时候,会下意识控制力气,因为人有着自我保护的本能,唯恐自己的力气过大,会伤害到自己。因此神经中就存在这么一种安全限制,好让人只在安全的输出区间内挥动拳脚。
武术家能够通过坚持不懈的训练,一步步地扩容自己的力量输出区间。
但我更加直接一些,如果说我无法放开手脚,是因为我的本能在恐惧,那么我就要以比恐惧还快的速度活动手脚。
让拳头以自己也来不及害怕的速度攻击出去。
这一瞬间,比起恐惧更加快速的一击,径直打中了他的灵能护甲。
而力量则直接穿透了灵能护甲,在一道好像折断甘蔗的脆音中,击断了他的手臂骨头。
他像是一台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的小矿车,足底紧紧贴住地面倒滑出去,在草地上犁出了一对光秃秃的轨道,同时他的脸色也变得无比苍白,冷汗连连流下来。
就在这时,他佩戴在胸口上的步话机传出了声音,“五组,定时汇报。”
我立刻向他发起了突进。
而他则闪电般地取下步话机,放到面前,语速快得像话语烫嘴一样。
他说:“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