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的。
但她有分化之证,墙壁和门对她来说就跟空气也没两样儿,何必非得用这种方式?
除非,她想要进入的地方,是与上次一样的,能够隔绝灵能的房间。
而如果是这样,那就衍生出了新的问题。
并且这个问题,很可能意味着,克洛伊打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伙伴。
我抓住了一个慌忙逃窜的研究员,问他这里是否有同时满足“必须通过虹膜认证程序才能进入”和“能够隔绝灵能”两个条件的房间。
“我怎么知道啊!”他惊慌失措地大喊,“放开我!”
看来是我提问的方式太礼貌了。
我拔出了身上的手枪,顶住他的脑门,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并且在说完以后,就以能够让他感觉到的方式,缓慢地在扳机上施加力气。
他不知道我的手枪里没有子弹,顿时双眼瞪圆,身体发软,心惊胆战地为我指了路。
我丢下他,往那个方向急速前进。
很快,我找到了一个位于走廊尽头的房间,门毫不设防地敞开着,内部面积相当于一间高中教室,没有任何陈设,唯独中央有个正方形的银色金属基座,高度约莫在人的腰际附近。
克洛伊独自站在银色金属基座前,背对着我,似乎正在专心凝视基座的顶面。
我按了门边的按钮,门刷地一下就关闭了。
“看来我还真是没有搭档缘。”我一边说,一边向她走去。
“不是你的错。”说着,她也转过身来,脱掉头盔,露出笑容,“谁让我是个来路不明的‘坏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