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背景,也隐瞒了自己的灵能者身份,只是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与她谈恋爱。大学也上同一家,毕业以后没过多久就结婚了。”
“祖父就这样看着?”我问。
“当然没有。他极力要我回归家族,我没给他机会。”他说,“高中三年级那会儿,有个脑子进水的亲戚为了讨好那老头,绑架了小染,逼迫我回归家族。后来我把这亲戚灭了,但家族背景也暴露给小染了。幸运的是,她并没有在意这点,依然接受了我。”
他这青春期过得简直跟都市异能故事的主人公一样。我心想。
“如果可以,连那老头我也想捉进监狱里。或许你认为我不孝,但那家伙就是罪孽深重到了这个地步。”他说,“地下组织这玩意是没有任何浪漫可言的。你也千万别因为他是你祖父而心存幻想,把某些黑色电影中表现出来的浪漫理念移植到他们的身上。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肆无忌惮地利用他人。如有必要,别说是老幼妇孺,甚至连最亲近的人也能够杀害。龌龊恶心到了极致。”
“但是你没能下手。”
“是没能下成手。虽然他经营的不过是个登不上台面的组织,但是……”他没有说下去,看来里面有着某些不方便说的缘由,然后他又转回了自己的话题,“大学毕业以后,我设法进入局里工作。哪怕是亲戚,只要是在我的管辖区域里犯事也照抓不误。事实上也的确抓了不少。我就这样与家里人越走越远了。”
我以一般人的立场提出疑问,“如果要做这种工作,应该是会审核家庭背景的吧。”
“其他城市或许会更加严格,但河狸市是实力主义的城市。连井上仁太的儿子也能做,我自然也不在话下。”他说。
我点头,然后问:“井上仁太又是谁?”
他看了我一眼,过了三秒钟,这才回答,“曾经是我朋友的人。”
*
二十分钟以后,徐盛星驾车驶入了河豚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我们下了车,乘坐酒店电梯,前往举办祖父寿日宴会的顶层。
“既然你这么讨厌那些亲戚,为什么现在又要来参加这宴会?”我转头问他。
“有两点。”他微微一顿,摸了摸自己右边的裤子口袋,然后说了下去,“第一,他好歹也是我父亲,我估计他是活不到八十岁了,所以就在他七十岁寿日的时候过来看一眼。”
他继续说,“第二,我想带你来认认脸。”
“让我认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