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瓦砾在内部“巧合”地形成空洞,神奇地将他保护在了里面。从这里也能看出来徐盛星操纵火焰和爆炸的精准之处。然而在之后一段时间,我大约也是无法期待这种级别的精准度了。因为此时的徐盛星其实受伤不轻,他前面也吃过徐言古的诅咒一击,之所以看上去没事,是因为他在勉强。用他的话来说,本来这种程度的诅咒他是可以自己消化掉的,但因为中了诅咒之后紧接着就是激烈的战斗,所以让诅咒蔓延开来了。
他能够在今晚压制住伤势和诅咒,使其不至于影响到接下来的战斗。至于今晚之后再不治疗会如何,他就没有对我说了。
接着,他又与我敲定了计划的细节,然后转身前往了约定的埋伏地点。
必须速战速决才行,我想。
我独自走在路上,尝试勾引出处于潜伏中的徐言古。他未必会在今晚袭击我,但他一定也是想要速战速决的。一旦井上直人恢复正常,或者徐盛星申请到了与其他灵媒合作的机会,主动权就又回到我们的手里了。这必然不是他愿意坐视的事情。我没必要焦急,必须焦急的人是他。
我的心脏仍在快速搏动,之前战斗的余韵还没有消褪。不仅是联手徐盛星对战徐言古的余韵,也有更加之前与无貌杀人魔战斗的余韵。那同样也是发生在今晚的战斗,我仍然记得在那战斗中隐约窥视到更高次元的知觉体验。这份体验的残余因子仍然驻留在我的血管里。
但是,残余因子却没有在与徐言古的战斗中被激活。这或许是因为战斗的烈度还不够。如果更加接近极限,接近死亡,我就能够尝试激活这残余因子了。
不,这种思路是不对的。我压下了这个想法。
但凡是正经的武术家,都不会主动追求在战斗中变强,那不过是小说家想象中的武术家而已。正确的思路是在训练中变强,同时磨砺自己的精气神,然后设法在实战中将变强的成果尽可能地表现出来。放在部队里,这也叫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若是能够在实战中表现出训练时八成的水平,那就称得上是战斗熟练了。所谓的在战斗中变强只是邪门歪道。换成夸张的说法,就是所谓的“魔道功法”。
良久,我又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道路,防撞栏外面是一片荒地。如果要与徐言古战斗,这种地方是很合适的。话虽如此,我也不好总是在这种地方转悠,否则他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在引他动手。同时,我也不可以像是漫无目的一样地走动,这也会暴露我的意图。做诱饵也有做诱饵的学问,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