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不配自称灵能者,也永远无法更进一步,解放‘真正的灵能’。”
老人先是皱眉,然后说:“这种程度的控制是不可能长久的。这样压迫,村民们早晚会觉醒。”
“你本来也不准备一辈子都守在这里吧。”少年说,“不用那么担心,几年内不会有变故的。我的老师说过,追求幸福是需要勇气的,非但必须面对可能失败的恐惧,即使到手,也要面对可能失去的恐惧;但只要从一开始就放弃,屈从于力量,那么立刻就能得到安心。所谓的安心,就是没有恐惧的状态。”
(听发小陈述到这里,我忽然觉得那少年所表达的思想,自己曾经在哪里听到过。)
“好吧。”老人转而说,“那么,你能再用灵能,给他们的脑子增加些许‘保险措施’吗?免得出现意外,他们反抗我。”
“你倒真是谨慎。不过以我现在的能力,能做的精细事情不多。之前那些就已经是极限了。”少年摇头,“而且,你不是特级灵能者吗?虽然你不擅长战斗,但即使他们反抗,你也能够自己处理吧。”
两人又谈了一些话,就此分别。黑发少年远去了,而谷神则留在村里。
之后,经过了四年,村子里被献祭了一些人,其中自然也有最先被献祭的格子衬衫的父母。村子中央还搭建起了石制的寺庙,谷神就住在里面,所有活祭品都被送往其中,村民们出于畏惧而不敢接近,更别说是进入里面了。
但就在一个多月前的上午,发小进入了里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进入,现在想来,肯定是被操纵了精神。
他在里面看到了三个人,分别是老人和剑客,以及黑发少年——后者经过四年,有所成长,应该改叫青年了。
操纵发小进来的,无疑是这青年。他先不理发小,而是先对谷神说:“如今的我比四年前更强,是否需要我帮你加上保险措施,以免他们反抗你?”
“不需要。”老人,或者说谷神,此刻姿态放松,“我好歹也是特级灵能者,而他们无非是些哪怕悲愤,也不敢反击,只会转身逃跑的弱者而已。”
闻言,青年看了看他。两秒后,他点头道:“也好。”
谷神也在凝视他,似乎得出了某种结论,“你现在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吧。”
“我只是把自己的心灵投影到了这上面而已。如果你有需求,我也可以让本体过来,把你的心灵投影到其他身体上,这样你就能同时在两个地方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