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月还没到家,但是毛孩子们已经饥肠辘辘了,纷纷凑上来。
看到这一情形阮星星顾不上自己,赶紧给毛孩子们舔了粮。
摸到饼干毛茸茸小脑袋的时候,阮星星又觉得被治愈了。zw.ćőm
豆乳轻轻凑上来蹭她的裤腿,她一把把豆乳抱起来。
“豆乳猪长这么可爱是不是就该给姐姐亲亲呀~”
然后阮星星就开始一系列蹂躏小猫咪的行为。
豆乳在阮星星怀里舒服地打着呼噜。
“呼噜~呼噜~”
声音治愈极了。
阳光轻轻投到沙发上,阮星星只觉得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宁静了。
看到毛孩子的那一刻,好像生活也不是那么糟糕了。
她想清楚了。
经过今天白夜宇在店里说的那番话,对她的那番羞辱,阮星星心里对白夜宇对阮曼宜的恨又加深了几分。
往日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或许光明又灿烂。
和白夜宇充满回忆的宠物店,没有就没有了吧。
当务之急,是重新开一家比之前还要好的宠物店,总不能一直让毛孩子住在温楚月家里。
开一家,只有她自己的回忆的宠物店。
想着想着,阮星星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啪”掉下来。
被爸爸说教,被后妈嘲讽,被前男友劈腿,因为妹妹使坏破了相还遇到历霄这样奇怪的人。
难道她阮星星就这么好欺负!?
还有那个历霄,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历氏珠宝总裁高高在上,谁知道竟然是个变态,他把她阮星星当成什么了!
阮星星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嘴边还挂着一丝口红的痕迹。
她连忙扯了纸巾使劲擦掉,连带着眼泪一起。
直到嘴巴都被擦红了,阮星星才作罢。
饼干依旧无忧无虑,还是那个名副其实的微笑天使。
“饼干啊!你还笑得出来!我们现在可是过的寄人篱下的生活,你这小狗不许给姐姐闯祸了听见没!不许再搞破坏不许再偷吃狗粮了!不然送你去狗咖打工自己赚狗粮钱!”
饼干的小狗头又被揉得乱糟糟的。
———
历霄再没了选礼服的兴趣,他历霄怕过谁呢?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提心吊胆,反复思考自己哪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