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昨日说的那两个人又来了。”老者轻轻敲了敲门,沉声道。
“哦,进来吧。”那名中年人回了一声,将书本放到了桌子上,转身看向段明和李婉儿。
顾御史穿着一身朴素的长袍,国字脸、剑眉,双眼炯炯有神,但是却没有一丝的表情。
“郡主,段先生,你们找我有什么事?”顾御史看向段明和李婉儿,沉声道。
“今天皇城再次发现血轿案,顾御史应该已经听闻了吧。”段明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在血轿的附近发现了顾御史的私印。”
“这是栽赃。”顾御史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的私印早在几个月前就丢了。”
“哦,那可真是太巧了。”段明点了点头。
“顾御史,你之前去找刑大哥,所为何事?”李婉儿却是问道。
“我的私印丢了,那个东西很重要,所以去找刑千秋,让他叫明镜司帮我找一下,有何不可?”顾御史反问道。
“你去找刑大哥就是为了找私印?不是为了皇城血轿案?”李婉儿再次问道:“皇城司的于指挥说,你早在第一次发生血轿案的时候,就屡次和当时的宋指挥打听。”
“我是大齐的御史,具有督促朝纲、犯言直谏的特权。”顾御史回答道:“皇城发生血轿案,我去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可以么?”
“哦,我明白了。”段明点了点头:“顾御史的私印丢了,所以无论私印在哪里发现都与顾御史无关,是这个意思么?”
“也不是。”顾御史摇了摇头:“若是有人将私印找回,应该还给我,怎么能说与我无关?”
“顾御史,你就真的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么?”段明眉头微微皱起。
“解释什么?你又怀疑什么?”顾御史缓缓站起身,来到了段明的身前:“你在怀疑我?怀疑我是皇城血轿案的凶手?”
“好,很好。”顾御史看着段明的眼睛,沉声说道:“你现在就可以派人来把我抓走,好好查,好好审,我顾某没有任何意见。”
“不,不。”段明突然笑了,摇了摇头:“顾御史一向刚正不阿,从不与人结党营私,在朝野上下威望很高。段某只是一介平民,怎么敢怀疑顾御史呢?”
“那就走吧,不送。”顾御史说道。
“等等,不着急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天色也不算很好,顾御史不留下我们吃一下午膳么?”段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