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燕轻歌使绊子的女子暗地里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顺柔公主倒是好运气,就算被她撞了一下,那箭也刚好进了壶中,硬是生生将她们赢了。
输了投壶比赛,这几人也觉得意兴阑珊,冷着脸直接走了,将燕轻歌和一地箭枝一同留在原地。
燕轻歌待他们走后,眼中才泄露出点点疑惑,她刚刚被撞了一下,按理来说,那只箭是不会落入方壶之中的。她走上前,将属于自己的那只方壶里的箭拿出来,为了为难她,这投壶用的方壶底下并没有按规制放些用于缓冲的豆子,箭拿空之后,壶底只剩下一片孤零零的树叶。
......树叶?
燕轻歌将方壶倾倒过来,将那片树叶置于掌心,这片树叶鲜嫩,明显是刚摘下来的———就是距离投壶不远处的、那棵树的叶子。
她下意识地望过去,微风习习,树影婆娑,阳光在草地上洒落一地碎金,只是那棵树下......并且没有人影。
祝凌在帮了燕轻歌一把后就悄悄离开了,她现在不想回那些场地,更不想回羌国的营地被太傅抓着看相亲名单,所以她干脆在这片聚集区里闲逛起来。
还没逛多久,她就看到燕国营地的方向拖出来了好几辆板车,板车上用麻布盖着,大块不规则的暗色污渍在麻布上蔓延,拖着这几辆板车的人鬼鬼祟祟地走着小道,生怕被人发现,有一辆板车被路边的小石子硌了一下,车身一震向一旁歪斜,那盖得严严实实的麻布被颠开了一个角,一只满是血污的手从板车上垂落下来。
......那车上运的,竟然全都是死人。
祝凌想起那只满是血污的手,从手臂上衣服的纹样来看,应该是燕国的侍从。
可燕王若是想处死侍从,需要这般遮掩吗?他是燕国的最高统治者,几条人命对他来说,比落在鞋面上的灰尘还轻微。
除非......这些侍从是因为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才死的。
这样突兀的、这么多人的死亡,让她很难不联想到夏晚惊马这件事。
两者之间的时间太近了,近得很难让人相信这是纯粹的巧合。
燕国寻常皇子就算有觊觎之心,在这即将争位的关头,也懂得掂量后果,只有那色欲熏心、自视甚高的燕王没有这么多顾虑。
只是......祝凌实在是不明白,夏晚当时骑的那匹马状态极疯,有身手的人都不敢轻易上前,燕王那个大腹便便的样子......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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