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从此,你就是我司徒南的人,整个冀州,都没人敢惹你。”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那么,虎豹白衣,你自己想吧!”
牧云不屑一笑:“你真的不怕我现在就宰了你?”
“杀你,可不比杀鸡困难多少。”
司徒南眼中怒意一闪而过,狡黠一笑:“刚才还怕,但现在嘛,王部长!”
王部长急忙回道:“我在...。”
“你说,如果我死在这里,会有什么后果。”
王部长头皮发麻,不停的用眼神示意牧云,口中说道:“司徒先生请放心,我们江城治安良好,绝对没有人会袭击您的。”
司徒南又挑衅的看了牧云一眼,不屑一笑,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向大厅外走去。
临到门口,他还不忘扭头叮嘱道:“记着,七天,否则,虎豹白衣至,城主府还有你,以及你的家人,全都得死!”
说罢,径直离去。
一直躲在门边的沈乐与王超也趁机紧随其后。
王部长眼神闪烁,看向牧云:“牧老板,虎豹白衣,鸡犬不留,你还是趁早过去吧。”
说罢,带着一众警卫匆匆走了。
整个大厅,就只剩下牧云和王嫣然,识相的玄鸽早已不见了踪影。
“怎么样?这次尽兴吧。”
牧云微笑着,拉着王嫣然走出会所大厅。
王嫣然担忧的说道:“那个虎豹白衣,到底是什么?听上去就很麻烦的样子。”
她知道,以牧云的性子,就算是死,也不会去请安的。
“虎豹白衣?”
牧云轻声念着,解释道:“不过是他们军中的精锐,为了办私人之事,褪下军装,摘下军帽,换上白衣。”
“这样,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与虎豹军无关。”
还有一句话牧云没有说,穿上白衣,代表给人送葬,以虎豹军的风格,往往鸡犬不留。
是故,令人闻风丧胆。
看着王嫣然担忧的模样,牧云笑了笑,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放心好了,你忘了?你牧哥哥也是军旅出身,自然有办法解决。”
王嫣然眼睛一亮:“对哦,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嘻嘻。”
二人说着笑着,开着牧云的车回到王家别墅。
此时孙静还有王东河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来回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