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张学舟顿时收声,再不复任何小动作。
等到乌巢五根手指齐齐曲下,黑石建筑外已经有声音传来。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又拜在老道门下,我都这么苦了,你们为何还要来烦我!”
声音落下之际,门口处已经出现了一位胡子拉碴的老道人。
对方穿着一袭似乎有很久不曾清洗的红袍,一脸愁苦的相貌,诸多皮肉都显得皱巴巴,看上去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笑了。
相较于弘毅法师的红光满面,弘苦法师显然是另外一个极端。
张学舟裂开嘴巴,迅速扯出了一个笑容。
“老师老师,我就是你的新学生啊”张学舟迅速道:“我叫乌金,正和乌巢师兄在这儿恭候您呢!”
“乌金?”
老道人扫过张学舟的面孔,又注目到乌巢,而后才回到张学舟脸上。
“汉国人?”弘苦问道。
“对”张学舟点头道:“但我被托尔金法王收养成了义子,已经远离了汉国!”
“原来你是那只金蟾的人,怪不得你叫乌金”弘苦点点头道:“既然你命格够硬,应该能在老道门下多活几年,随我走吧!”
“命格?什么是命格?”
跟随老道人前行时,张学舟也低声询问乌巢。
“这涉及的是术法中的命理,很奇怪的一类东西”乌巢摇头道:“我也不解命格学说,但若有个好爹好妈,那估计就是命格较好!”
“一知半解的内容不要说出口,免得贻笑大方!”
踏步在最前方,弘苦不满开口提了一句。
这让乌巢尴尬笑了笑,一时不再开口。
“人类之躯能入金蟾法王的眼,这就是命硬”弘苦道:“若命不硬,你应该是金蟾法王修复伤势的材料。”
“差一点点就是材料!”张学舟点头道。
“所以你的命很硬”弘苦道:“命硬的人在老道门下可以活得长久一些!”
“还是没法理解!”
乌巢耸耸肩低声嘟囔,只觉弘苦的解释和没说一样。
两人跟随在弘苦身后,时不时的,乌巢则将弘苦没有转成汉语的话转译给张学舟。
“你连圣地的话都听不懂,这要在以后如何修行!”
靠着乌巢这个翻译,张学舟交流并没有太多障碍。
但他这种情况显然让弘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