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弱到不能再削的程度。
张学舟看着只能勉强提起割鹿刀观看的弘苦,觉得弘苦当下的实力极为有限。
他必须说,不仅仅是他,九成九的人经历大剂量药物腹泻后都很难拥有完整的实力,弘苦显然也在其中。
但大修炼者的优势依旧存在,张学舟觉得自己身体恢复的速度绝对没有弘苦快速,数十分钟后很可能会生不如死。
他心中思量着可能的后果时,也直接询问着弘苦相关的问题,决定让自己死要死得明白,决不能稀里糊涂死。
不仅仅是乌巢,张学舟也没搞懂弘苦为何坚持不懈杀学生。
即便弘苦看起来非常和善,也担保自己不会打死学生,但张学舟很难相信对方的话。
在张学舟和乌巢的眼中,弘苦性情孤僻、性格难于琢磨、存在咒师的一些特殊癖好,只是对方的癖好是给学生制造各种意外。
“我不喜欢弄死学生”弘苦皱眉反驳道:“事实上,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们活得更长久!”
“那您为何要咒乌巢师兄?”
“你”
猜测的内容被张学舟直接点破,弘苦完全确定了乌巢的逆反之心。
他目光放向法坛所在的房舍区域。
弘苦不需要去搜寻,他也很清楚那间房舍中某个不起眼角落中必然藏着一根属于乌巢的蛇头咒发丝。
他行法与布法极为隐蔽,难有人窥探其中,只有曾经进入过房间的乌巢有这种后续偷窥的可能。
“你是靠着玩下九流的手段针对我,乌巢又是靠什么来针对我?”
弘苦看向张学舟。
一只羊抓是抓,两只羊也是抓。
弘苦没法一次又一次来说服这帮小反骨崽们配合。
事情必须一起办。
收拾了张学舟,弘苦显然也欲要将乌巢一起收拾了,免得他在针对某位尊者时还要分心防备这些小反骨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