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道。
“你怕是忘了皇室的车队,他们在两天后应该会与你们相逢,到时你想坐几驾马车都行,何必让我们遣人来寻人送马!”
白骨尊者呵呵一笑,随即跳上了黑马。
又有黑山尊者同样一跃跳上白马,两人一前一后纵马飞奔远去。
“大多数人都怕麻烦”乌巢嘘唏道:“只要不断求他们帮忙,他们必然心生不喜想要离开!”
“看来我们基本过关了!”
张学舟点了点头,又嘘唏了一声。
“你为何知晓两位尊者会接受我们这种解释?”乌巢不解道。
“因为我看御风尊者身中瘟毒的情况下都没放开瘟癀尊者的脑袋,直到他死亡一刻也将脑袋捧在手心,若没有深情,只怕他难于做到这种程度,但若瘟癀尊者接受御风尊者,他们早就成双成对了,这其中肯定存在矛盾!”
张学舟回应了一声。
这让乌巢微微愕然。
在观察方面,张学舟显然极为仔细,即便是处于争斗中依旧注意到了一些小细节。
这种小细节在当时的战斗中没有任何用处,但又促进了战斗诱发问题后解决方案的产生。
意见不统一,说辞不一致是他们两人被审查时必然产生的问题。
但张学舟硬生生凭借话语权的主动让乌巢配合表演,最终完成了这场解释。
事情解释得很荒唐,但两位尊者选择相信。
听到张学舟判断的原因,乌巢心中也只有佩服。
在修行之外,他显然还有太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你们反应还算机智,看来过关了!”
百余米外,晋昌在一堆杂草中起身。
为了规避尊者的注目,晋昌在隐藏时宛如死物,更是隔绝了自己的感官。
直到两位尊者纵马离开,心中的危机感解除,晋昌才恢复了常态。
他目光注目向乌巢和张学舟,一时还颇为好奇两人是如何做出的应对。
等到乌巢叙说了一番,晋昌不免也有愕然。
“这两个老东西居然没仔细去查脖颈的切口,风刃切割与傀儡丝、割鹿刀的切割还是有区别的”晋昌道:“我还以为他们会询问这方面的问题!”
“您不是已经做了手脚吗?”乌巢道。
“只要有心还是能看出一丝端倪”晋昌道:“毕竟我当时身体欠佳,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