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墟秘地中,弘苦吞咽了大量九珍酒基液,而雷尊者则一滴没喝。
但雷尊者也不准备白跑一趟,能让弘苦迈入唯我境的大药少有,他捞一些走不吃亏。
弘苦趴在地上喘息时,雷尊者则是抓了几个盛放丹药的玉瓶在酿酒池中舀药液。
“这个珍玉瓶的等级居然比纳袋高!”
弘苦和雷尊者各有情况,张学舟手脚也不干净,他蹑手蹑脚想携着两个盛放九珍酒的玉瓶跑路时,只觉纳袋难于放入玉瓶。
这让他悻悻不已,只觉各种想法跟不上变化。
他想喝这些七天后蕴养完的九珍酒,他也想从秘地出去,但在眼下,张学舟发现事情不能两全其美。
他想喝九珍酒就需要留下等待七天,而后会面临秘地主人心思难测的处置。
他想离开就没法带九珍酒。
若不能将珍玉瓶藏入纳袋,他用手拿玉瓶必然会引发雷尊者和弘苦的注意。
张学舟不需要猜测,就很清楚雷尊者和弘苦最终会一人分一半,至于他则是没有。
张学舟施法的右手摸了摸玉瓶,随即收了法力垂下,在酿酒坊中瞎转悠。
“酿酒坊被搞成这样,只怕那位秘地主人的脾气不会怎么好,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心思酿酒!”
张学舟寻思了数秒,目光扫过趴着恢复体能的弘苦和忙忙碌碌挖药液的雷尊者。
他不断判断着事情的利与弊,又不断寻思着可能遭遇的问题。
“尊者,你们不怕这个秘地主人吗?”
见到雷尊者的目光回扫过来,张学舟随口问了雷尊者一句。
“你都能钻到这儿来,我们只要我们回到圣地,就难有什么后患!”
雷尊者刚想说昆仑天庭日薄西山,诸多大修炼者各立门户,又有仙庭这个虎视眈眈的大敌,弄到张学舟这种小修士都敢前来占便宜,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但雷尊者最终还是说到了他们敢来昆仑圣地的真正底气。
金乌大帝年老,难于在路途追赶上他,而一旦他回到了曳咥河圣地,天庭诸多大修士绝对不乐意进入那片区域。
在曳咥河圣地中,道君就是镇守圣地的底气,绝对不会容许外来势力的大修炼者肆意纵横。
甚至于道君很护短,也不问对错,只要有人犯了侵犯曳咥河圣地的忌讳,道君的咒术就会降临。
这是以往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