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很快。
但张学舟必须说御风尊者属于他见过的修士中玩风术最强者,对方的风术应该较之董仲舒更胜一筹。
“凝聚的风刃怎么了?”
张学舟说话说一半,董仲舒不免心中痒痒。
他连飞纵的本事都不具备,若有擅术法着能做到张学舟所说,对方的术法实力确实较之自己更强。
董仲舒拿手的风刃同样极具特色,他也想听听对方的风刃到底呈现出什么风采。
“他凝聚的风刃崩溃时不仅将自己削成了骨头架子,还打死了一位唯我境修士,重创了一位唯我境修士,也差点打死两个小垃圾!”
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张学舟觉得御风尊者没那么容易死。
但若要张学舟将御风尊者的风刃到底有多强,张学舟也说不出来,毕竟他没见识过对方凝聚法力后呈现的正常威能。
“你说的是风煞术,这位死掉的大修士很可能是道家庄子学派的人,这个宗派在风术上的水准一流,少有其他学派能比拟得上”董仲舒嘘唏道:“那学派创始者的庄子更是被誉为不死的陆地神仙,不乏有消息说对方依旧存活。”
当学什么都要次一筹的儒家碰上了追求风术极致发展的庄子学派,董仲舒被吊打得不冤。
听到对方已经死亡,董仲舒不免好一阵遗憾。
“不死的陆地神仙,很厉害吗?”
“厉害,那肯定是厉害了,他可以打不过别人,但没人可以打败他”
董仲舒嘟囔着一些往事和传闻,又提及文翁对庄子的事情更为了解。
两人交谈到亥时,董仲舒才打着呵欠回了房。
“真是没一个有精神劲头!”
看着陷入疲惫不得不休息的董仲舒,张学舟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到没法入睡。
但辟谷散完成了制作,他当下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能做。
寻思到在巡逻蹲守巴蛇的文翁,张学舟提了一盏灯笼兴冲冲赶了过去。
还不曾到文翁布防的城墙区域,张学舟只见幽暗的街道上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身影同样提着灯笼而来。
“郡守府怎么走?”
低沉的声音传来,张学舟才看到对方抬起的头。
一根白纱严严实实缠在对方脑袋上,露出半截如同树皮般的苍老面孔。
张学舟看了看对方提着的灯笼,又瞅了瞅对方左手持着探路的竹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