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真有天庭这种超然的势力吗?”
“如果有,这种势力是如何覆灭的?”
“如果没有,仲翁又是如何得知那些隐秘?”
“如果百家学派以儒家为尊,那我们能否重现天庭?”
“但重现天庭后,儒家是否又会走向天庭的末路?”
曾经的历史隐没在尘土之中,真相难于被后人清楚。
即便董仲舒博学多识,他也只是熟识近百年历史,又知晓儒家所记载的一些隐秘。
而文翁对历史的钻研绝对胜出了董仲舒,这也是董仲舒将信将疑的原因。
他难于想象在近千年前的和平共处,也难于想象历史开倒车,导致人间国度征伐和宗派相互相杀争名夺利。
“这或许是一个平衡点!”
如果儒家为尊,能管控百家宗门修炼者,从而禁止门派攻伐,又配合朝廷向前。
“但朝廷一直在打压各大学派,凭什么与为尊的儒家共存!”
将一切向着美好看的话,那必然是文翁口中人朝和天朝共同建设美好。
但董仲舒很难相信两种势力可以相亲相爱。
即便是夫妻都免不了争吵,何况是两种势力。
他心思异动,只觉其中的平衡难于调控。
但文翁确实提供了一种方法,以史为鉴,他们明得失,也能知晓经验和教训。
不论曾经的天地一朝存在什么缺陷,这总归是比如今的朝廷独木支撑,百家学派苟延残喘又有异心要强。
董仲舒诸多的想法不断浮现在心头,等到车队驶出三十余里,他才将复杂的念头齐齐平息了下去。
而在学府区医疗中心,张学舟清醒后也问了前来查房的任一生一个问题。
“你这个问题问得好!”
任一生不明白张学舟问这种问题的目的,但张学舟能思索到这方面意味着思想在成熟。
“任何超前的知识都会带来难于承受的隐患,这只能是一个逐步放开的过程”任一生道:“这需要社会的生产力能跟上相应的节奏,也需要人们的知识足以对这种新事物接受与习以为常。”
任一生指了指医疗器材,又指了指房中一盆基因改良的花卉。
“你认为基因格斗术一直把高层把持,对其他人并不公平,但你可想过曾经的基因作物是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又是如何步步开放,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