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更换,与此前少有区别。
除了充斥的一点点消毒水味道,这儿看不出多少异样。
看着张学舟盯着罐体浸泡液中那颗头颅看来看去,骆高高随即开腔做了介绍。
“这种脑袋是一些愿意做出贡献的大体老师所留下,这类标本保存的条件很严苛,但凡接触空气又或沾染细菌就很容易出现腐败”骆高高道:“瓶体近乎密封,又有电路连接做消毒使用,但走电消毒对瓶体会存在一定影响,时间长久后可能会导致罐体脆化,这种存储罐体一般是三十年换一次。”
“哦!”
“你姐应该是碰触到脆化状态的罐体了,碰触后罐体破裂,也因此走了电!”
“原来是这样!”
张学舟盯着罐体中的那颗脑袋,只觉感触不到任何生机。
眼前确实是一颗已经死了的脑袋,便是一丝生机都看不出来。
而人的脑袋浸泡在这种水溶液中也无法生存。
他看过张曼倩击碎玻璃罐体的方位,又看向周围封装的罐体,只见一个个罐体中都是死物,难于触摸到任何生机。
“其实这种方式保存标本风险高又容易坏,最有效的存放方式就是勤快点换标本”祝况插嘴道。
“换标本是个好主意”骆高高同意道:“反正这些标本实验价值用完后也该尘归尘土归土了,没必要存放数十年。”
“说的没错,咱们缺啥都不会缺标本!”
骆高高和祝况的瞎囔囔倒是让张学舟清楚了事情,张曼倩所碰触的那颗头颅很可能已经被更换了。
甭管骆辉教授是知情还是不知情,对方都没可能告诉张学舟。
若要得知一些信息,很可能只有骆高高等人清楚。
张学舟想清楚相关后也不再做无谓的调查,他随口与骆高高和祝况搭讪了数句关于肢体标本的事情。
他的话题屡屡往人体头颅标本上引时,骆高高等人则是有意无意往测序者盛会上拉扯。
但两人在话题拉扯方面的水准不高。
只是稍做琢磨,张学舟就很清楚了这两人的意思。
“真是可惜,早知道你们队伍空缺人,我当初就不该去瞎报名”张学舟惋叹道。
“你报名了?”骆高高诧异道。
“对,现在还能查到”张学舟道:“我当时听到有这种好事,兴冲冲就找任教授帮我报了名,那时候我一个队友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