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叫做苏荷的酒吧门口就带着撸一发和郭勇佳将车开入了部门厂房里面。
一回到部门,我们默契的来到会议桌前,由第一发现者的我来对于这个案件进行了一个详细的描述。
我在黑板上面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并且着重标出两名死者的尸体状况,来进行阐述道:“这两名死者的死法并不相同,在案发现场发现的女死者,是被分尸并塞入一个有一个大小各异的钢制礼盒之中,尸体总共被氛围十三块,死者的头颅,乳房,双手手掌,连着脚掌的双腿,身体则是被分为上中下三段,大腿各两只,和一个臀部,女死者的脸呈惊恐状,按照血液凝结的速度,顾北推断,女死者应该是在活着的时候被分尸的。”
说到这里,我突然停顿了一下,撸一发马上打开投影仪,将我刚刚在现场拍摄的照片放在了投影仪上,我指着投影仪上面的那张人皮继续说道:“而男死者则是被人一刀扒皮,按照顾北的推测,男死者死亡之时应该还是活着的,也就是说,死者的皮肤,是被凶手活生生的剥下,剥皮的手法应该是用一只手抵着被害者的皮肤内侧,另外一只手实行剥皮,至于这个男死者的骨骸,也被整齐的放在床铺上并用床上白色的被子覆盖,综上所述,这两名死者的共同点有三个,死在了一个房间,死亡之前都遭受到了极大的恐慌和惊恐,凶手都是在活着的时候将其分尸和扒皮的。”
“那还有那个电话呢?泽哥,你不是说你昨天晚上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之后才去的你家别墅么?凶手……”撸一发坐在电脑前,疑惑的问道。
我摇头道:“之前老郭也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给出的答案是不可能,第一,他一直在我周围看着我,所以不会做出这种作茧自缚的事情,案发现场的地面上一照全部都是血渍,他是一个自大狂,自大到觉得他杀人的时候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像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去打扫凶杀现场?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案发现场无比整洁,就像是怕有人来发现尸体一样,像他这种人,是不会怕任何东西的,所以你的问题,不成立,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